事件像是一件件半乾的衣服,曬在對話裡,理解是微熱的陽光,會把它們曬乾,變成記憶裡的折頁,標記著自己的改變。相遇是無數相遇次意外巧合。
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背負著很多快樂,卻活得很幸苦,夜深人靜仍會為此受傷,它用另一種方式存在,比如我們的改變,我們奮力地調整或是義無反顧追尋,不是為了去到另一個沒有疼痛和徬徨的地方,而是為了讓瘡痍滿目得自己,仍有孤傲的靈魂,我甘心活這一世渾水。一生的輾轉裡,有些人的出現是為了調整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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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件像是一件件半乾的衣服,曬在對話裡,理解是微熱的陽光,會把它們曬乾,變成記憶裡的折頁,標記著自己的改變。相遇是無數相遇次意外巧合。
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背負著很多快樂,卻活得很幸苦,夜深人靜仍會為此受傷,它用另一種方式存在,比如我們的改變,我們奮力地調整或是義無反顧追尋,不是為了去到另一個沒有疼痛和徬徨的地方,而是為了讓瘡痍滿目得自己,仍有孤傲的靈魂,我甘心活這一世渾水。一生的輾轉裡,有些人的出現是為了調整你,不是留下你。那些有哭有笑的曾經 在自己的心裡,都是有重量的雲淡風輕。
人生就像洗車,明明每天都需要靠它來載去許多愁,朝曦暮夕相處日子最親最久,要洗車的起心動念怎得一句愁更愁。車子的功效如配偶親人,享用親情一切所得,理所當然付出,一路順遂藍圖,背後是父母不停金錢投資,回頭的報酬計算怎得一句愁更愁。人生近看是悲劇,遠看是喜劇。